说他残暴爱杀人,那不见得,时岁还打听了一下温年以前是什么样的,发现温年以前也没有草芥人命的习惯啊,所以她越来越怀疑这种舆论是从何而起了。
说他随性且顽劣不堪,这点早就被时岁给叉掉了,看的书比她这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三好学生都多。
说他总是在上朝的时候逞口舌之快与他人吵架,但是这上朝的时候不也就是各抒己见为国家大事提建议的时候吗?而且当时王将军所提的闭关锁国,的确是有很多弊端的,那么观点不同,意见分歧,便是呈口舌之快吗?什么流氓道理。
所以针对以上三点,时岁总结,要不温年就是被人给夺舍了,要不他的风评就是故意被别人给毁掉的,但是这些都不碍事,时岁只在乎现在他看到的温年是什么样的。
至少现在的温年,与书中所写的,有很大不同。
*
这段时间时岁过得格外悠闲,时间空出来许多,不禁感慨孤独果然是天才的必经之路,然而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京城也不太平。
近几年一直流传着什么……少女消失案?
一直调查无果。
听说是有一个长相俊美、宽肩窄腰的采花大盗,一直抓漂亮的女子,仅有的几个目击证人,也只是在夜晚光线极暗的时候,看到的那人的背影。
嗯……照桑云这个花痴的想法是,应该是个挺帅的男子。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时岁很快发现这故事的漏洞,便问,“不是案宗上说,是失踪吗?也有可能是被杀害了呀,为什么是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只是民间的说法啦,你想想一个男子和一群女子,还能做什么?”桑云眨了眨眼睛,“太子妃,但是这真的很恐怖不是吗?已经很多年了,都没找到凶手,晚间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
“出也出不去啊。”时岁心态极好,“你忧什么心,还能跑到咱东宫来吗?怕是嫌命长。”
桑云见自家太子妃竟然一点儿都不关心这个让京城女子恐惧多年的案件,不免奇怪,“太子妃,您就不好奇嘛?”
“术业有专攻。”时岁说,“就算好奇,查案这方面也不是我擅长的,不如把时间放在擅长的事情上来。”
时岁也不知道桑云听懂了没,反正是看桑云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时岁能看出来桑云为人单纯善良,没什么心眼,如果遇到的主子是像黎侧妃那样刁蛮一些的,那估计今后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时岁有事没事也会跟桑云说一些大道理。
就像是一个孩子在童年时被保护的很好,突然家道中落,要进入社会,父母临时抱佛脚想教会小孩一些应急的道理一样。
作为一个现代人,额……严谨一点,作为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虽然这个时代的很多思想制度她敢不苟同,但她心里也明白,她一人之力,也确实很难对抗时代,所以只能尝试着融入这个社会。
吾心安处,便是吾乡。
这种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对了,太子妃。”桑云笑着说,“过几天是王夫人的生辰,可能殿下会带您出去转一转,解解闷呢。”
时岁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里琢磨着这王夫人是哪位啊?解锁新人物了吗?
然而桑云的下句话就让时岁的心情跌落谷底,她补上了一句:“王夫人便是王将军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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